“那就有些奇怪了,他们五六日前打得架,被人拉开后刘生就自己离开了,堂姊兄也没说起过对方被自己打得有多严重,那应该是没什么大碍才是,怎么突然就要没了半条命,还过了五六日,才找上门来?”
“该不是那五六日间,又出了什么事儿,刘家故意赖在你家马武身上的吧!”
褚三叔听了也觉着细琢磨起来,确实是有些不对劲儿。
本来还在正房拿钱的褚阿奶一听事情可能有猫腻,连忙拿着钱袋子就回了堂屋!
心道那自己这一两银子是不是不用掏了,忙随声附和:“那肯定是了,这刘生说不定是咋搞的,没准都是装的,就是来讹钱的!那这钱可是万万不能给他们啊!”
原本沈鹿竹说完的时候,褚芳心下是有些嘀咕的,可褚阿奶这一帮腔,一副急不可耐要把银钱赶紧收回去的样子,反倒让褚芳觉着,他们说白了就是不想拿钱,在这给自己演戏呢!
褚芳腾地一下站起身来:“那人脸上身上,好几处淤青,脸色惨白的就跟快入土了似的,还有郎中跟来作证,咋可能是装的骗我们!你们要是不想拿钱就直说,干啥在这一唱一和的,演戏给谁看!”
沈鹿竹微楞,属实是没想到,褚芳的脑回路能奇特到这般地步,怎么就变成他们演戏给她看了呢!
褚义本就不想理会褚芳的事儿,要不是三叔他今日都不想搭话,见妻子好心提醒居然还被她冤枉,忙出言护妻:“堂姊,阿竹是在帮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