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是我让你去的!”景云咬牙切齿,一把洪荒之力就将他甩开,“但那时候你没表白啊,有你这样的人吗?和我表白还去勾搭其他女人!啊不对……你那个开其实是把腿劈开的开吧!”
“我什么时候勾搭其他女人了?”阿开叫屈。
她轻嗤一声,重复了他的话,“我知道鹿家人脉众多,而你年纪轻轻就能负责瓷艺协会的各种工作,论家世、论专业,你比她强许多……”说罢,她吊着眉梢瞥他,“你不会是鱼吧?”
阿开恍然大悟,“我这么说是因为……”
暧昧有暧昧的甜,断交有断交的爽,景凿墙终于又可以一气呵成说出那四个字了——“关、我、屁、事!”
她转身要走,却被阿开一把拽住,“怎么不关你的事了?”
他的掌心又热又湿,像是出了许多的汗,他是在紧张吗?一向平静如水的阿开,也会有紧张到出汗的时候?
她握紧拳头,“去找你的‘更好’、‘更强’、‘更优秀’去吧……”
阿开强行将她的身子掰正,他连额头都出了汗,声音也有些沙哑,“你就是不肯好好说话了,是不是?”
“是!”小狐狸红着眼大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