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始皇帝仍然活着。”丁泯恭敬道,“千秋万世,都有人记得,陛下也一样。”
“书同文,车同轨……”顺帝一叹,“那样的伟业,朕怎及的上。”
“陛下!”丁泯恳切地唤道,“打天下易,守天下难,秦二世而亡,而我大原已历四世,陛下励精图治,犹胜当年文景之治,必然彪炳史册,随我大原万世千秋。”
顺帝看看他,“出来散心,不说这些,再说下去,朕就成昏君了。”
喜欢听人逢迎拍马,歌功颂德,不谋实事,不是昏君是什么?
“奴才有罪。”丁泯又要往地上跪。
顺帝冷哼一声,“跪下就别起来,朕去赏花。”
膝盖刚弯下来,算是跪了一半,听到这话停住,下不去起不来,丁泯苦着张脸,“奴才得在陛下身边伺候哪。”
顺帝往前走,“那还不快跟上来。”
“嗳嗳嗳。”丁泯连连应着踩着小碎步追上。
快到菊园地时候,有个小太监从另一边过来,跪下行礼,“皇上,徐国公求见。”
能指挥司职太监直接到皇帝跟前禀报的人不多,徐国公陶褚算是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