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维桢:“……神仙和佛祖不同,不用念佛号。”
“哦。”
崔执端倒是接受良好,从善如流地问道:“那要念什么?”
念什么?
这就触及到崔维桢的知识盲区了,他毕竟是被虚云禅师差点看上的佛子,只对佛家有研究,但是道家,恕他涉猎不深。
于是,他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妻子。
叶蓁蓁连忙后退了两步:“看我做什么?圣人说了,敬鬼神而远之,我是无神论者。”
她也只有过年的时候信神——毕竟每年都是这么被爸妈念叨过来的。
崔执端和崔执明好奇地看着大人,心想,原来还有爹娘/叔父叔母不懂的事啊。
眼看着崔维桢和叶蓁蓁的威信摇摇欲坠,秋芜非常及时地站了出来,道:“郎君和夫人不信教,怕是不懂这些。奴婢的娘信教,奴婢耳濡目染,倒也略知一二,比如佛家念阿弥陀佛,道家就要念无量天尊了。”
原来如此。
崔执端瞬间觉得秋芜姐姐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,连忙问道:“秋芜姐姐,那你知道,我和明明哥哥要怎么向杜康神仙道歉吗?”
若是有神仙牌位,在牌位前供奉一番香火和瓜果就够了,只是崔府又不是酿酒世家,没事供奉杜康做什么?
秋芜急得满头大汗,小郎君难得信任他,她不想辜负小郎君的一番信任,顿时急中生智,连道:“奴婢觉得,小郎君们去灶房供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