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他真正要谈的事情,可不是明面上这么简单。
秘书说:“卿家当初费了这么大的功夫,才保住了卿科脱罪,现在应该也不会随便妥协。”
“这种事情用不着卿家来妥协,”萧戟垂下眼,语气不变,“要看谁的手段高。”
毕竟,要卿家主动交出人的话,就卿太太这一关就过不了,所以只能够在背后下手了。
萧戟的视线定格在凌桉露出来的小脚丫上,转而上前一步,扯了扯被子,给她盖住。
“走吧。”
“就走了?”秘书发出了疑惑。
“不然?”萧戟转过头来看他,想起来什么,顺手指了浴室的方向,吩咐说,“对了,浴室里有我的衣服,你拿出来,清理掉。”
丢下这句话,萧戟给凌桉关上卧室门,提起脚步就走了。
秘书也不敢乱看,去浴室找到了萧戟那身被凌桉吐脏的衣服后,顺手拿了个包装袋,拎着就走了。
太阳慢慢升起。
金黄色的暖阳顺着飘窗洒落而下,准确无误的照耀在凌桉的脸颊上,似乎带起了一层好看的光晕,清晰的连脸上的小毫毛都看得见。
凌桉本来是有自己的生物钟的,只不过喝了酒,脑子发懵,迷迷瞪瞪的,硬生生等到了日上三竿才清醒。
期间她耳畔的手机似乎响了好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