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圆:“……”
拿着酱料,团圆消失了。
滚滚:“……”
到底是谁抠门?
团圆从空间出来,在大锅里煮大米干饭,小锅就做一品鸡。这是做给自己和爷爷吃的,她没有跟谢大厨那么讲究,只用鸡腿,而是把整只鸡一起做了。
炒山鸡,放酱料,没有香菇,团圆就放了山上采的蘑菇,用泡蘑菇的水代替香菇水,一样是满屋香气。
看着灶膛里噼啪响的柴火,火苗缠绵地绕着锅底,团圆双手撑着下巴,想着下次去镇上,她也去严家商行买个砂锅,谢大厨说砂锅能让山鸡更加汤鲜味美。
鸡肉炖好,又等了一会,大米干饭才熟,饭晶莹如玉,下面是一层金黄的锅巴。
团圆小时候,爷爷做小米干饭,她就扒着锅台等着吃锅巴,爷爷做的锅巴底都烧焦了,团圆用小手拿着,吃的嘴上一圈都是黑的,她边吃边对着爷爷咯咯笑。这些趣事,仿佛就在昨天。
团圆笑笑,分出一半大米干饭,放上鸡肉,送来了李奶奶家。
秤砣拿起锅巴,嚼着吃起来,盆也不客气地端过去,“团圆,你又做好吃的了,这是啥,油亮红润,看样子就好吃。”
秤砣并没有因为那些风言风语,疏远团圆,吃完锅巴,又拿起一块鸡肉放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