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容琏双腿一夹马肚,加快速度向宫门奔去。
他在孟左相的寿辰献上的大礼,父皇一定很开心。
萧容琏走后,广平王酒就醒了,只是经此一闹,众人已无心宴饮,也就散了,孟恪远携子孙送三人到大门。
广平王扶着孟良徽的手上了马车,进了车厢坐下,又探出头叫孟恪远到跟前,切切道:“孟左相,我无实权,能帮你的唯有言语上酸他们几句,你自个儿多加小心。这大周,已不是我皇兄的大周了,你好好保重。”
“多谢王爷。”孟恪远躬身道,目送三辆马车渐渐远去。
孟恪远直起身子,走回府中吩咐:“从今日起关好府门,生人一概不得入内,下人全部彻查,发现异心者,送到庄子看起来。”
跟在后面的孟良徽他们一凛,彼此对望一眼,孟良致笑问道:“父亲,不如等寿辰过后再关闭府门。”
孟恪远慢慢往里踱步,自嘲一笑:“寿辰当日,端王率京兆府佩刀入内,若无上边的授意,端王怎敢?上边是在告诉天下人,我这个丞相要当到头了。”
孟良致面色一暗,不敢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