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,她也在怪自己。
等玉琅端着薏米水来的时候,书房里只剩下肖驸马一个人了,他望着那个只剩黑子的棋盘,“玉琅,我是不是很懦弱?”
这是四十多年来他第一次怀疑自己一直坚持的方向和底线。
玉琅放下茶盘,“爷,你这是怎么了?好端端怎么问得这个了?”
“是还是不是?”
玉琅有些犹豫,玉琅是从太傅府跟着肖随一起来长公主府的,一路过来了,肖随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。
“有点!”玉琅低声回道。
肖随苦笑了两声,“研磨吧!”
玉琅不明白,他才煮了一盏茶的功夫,肖随怎么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楚容九都已经睡下了,听到的茯苓敲门,“公主,宫外密函!”
“送进来!”
茯苓点燃屋里的烛火,楚容九看着上面的消息,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。
“公主,上面的都说什么了?”茯苓好奇的问道,其实她早就手痒痒了,明天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了。
楚容九看着茯苓那个猴急的样子,笑着道:“跟我们之前想的一样,明日有人要对我们不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