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人之间偶然发现对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,时缨到现在都还是有种没有实感的感觉。
时缨父亲倒也不推辞,没什么可推辞的,他自己年轻时也用过修行界的丹药,知道这东西强得和人间界的普通药物不是一个品种,只是他的伤来自血咒,药石无灵,便也没再尝试过,安心做一个普通人,现在是他父亲在西南分局,几个医修诊断着,性命是暂时无虞,元气确实大损,有这种丹药能给父亲补一补也是不错。
“你祖父曾对我说,你一旦返祖,可能此生于婚嫁上无望了,但是在他出国之前,又为你起一卦,结果如何他没有和我细说,但我看他似是面露喜色,不像是仍旧孤苦一生的意思……方才我看着情形,你同特案局的同事有感情了么?”看时缨面上变色,又安慰道:“没事,你不用有压力,我只是问问,我不会像妈妈一样催你,我知道你从小就是聪明孩子,自己有主见,如果哪一天真的做了什么决定,告诉我们一声就够了。”
说着也就自己离开了,他紧急买了下午的机票,到底还是滇省那边他更挂心一点,父亲年事已高,这番遭的罪不小,女儿这边目前是没什么显而易见的危险可言,他自然以父亲为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