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事情跟自己的女儿有一定关系，李财更是寒了心。
可是女儿，毕竟还是女儿。
抬头看了一眼众人，对上众人吃瓜的眼神，李财还是憋下了自己的话，抬起的手轻轻拍了拍李媛媛的脑袋。
[李总的样子简直在演我的父亲，每次我犯错了，我老爸都是这样一副想打我，但是又不舍得的样子。]
[哎，父母大概都是这样，有些时候明明知道是你的错，但是不忍心怪你，最后甚至还会把原因全都怪在自己身上。]
[但是看着李总的样子我好心疼啊，他算是白手起家了，都已经做到那个程度了，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。]
直播间的网友七嘴八舌地说着，李财的视线扫了一眼，眼里尽是无奈。
最后他看向当当，嘴巴犹豫地动了动，还是开口问道，“当当，如果说，我的公司当年没出事的话，现在会和归一一样吗？”
李财在问这话的时候，眼里闪着泪水，带着期冀的光。
对上视线，当当摇了摇头。
“大概率是不会的，开始的时候我也说了，发财树只是一部分原因，并不是主要原因。”
当当的话音刚落，对面李财眼里的光瞬间就熄灭了。
但他还是不死心地问道，“当当，是我的公司运营有问题吗？可是我当初什么都没有检查到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