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郁深才笑了笑,沉吟一声开口:“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,她就是我的生母,我只在她的身边待了四年,就被送到了陆家。”
“她也不是陆家曾经的夫人,她只不过是陆良洲的露水姻缘。”陆郁深的话有些讽刺:“她认为有了我,就能在陆良洲那里得到很多的钱,而陆良洲并不是善茬,从来不承认。”
“一直到我四岁,她去世了。陆良洲才把我接回了陆家,他发现我聪明,于是把我当做接班人培养,在我身上投入了很多,但我最后选择了学医。”
男人的唇角勾着讥诮的笑:“不怪他对我怨恨,他怨恨我是正常的。”
只不过人这一辈子都是为了自己而活的,哪怕是他,也想要为了自己活着。
在不断而反复的受到病痛的折磨时,人就算又再强的意志力,也会被磨灭掉。
傅温颜听得眉头皱紧。
他说的算是委婉,可这其中的缘由和肮脏,都是不言而喻的。
他说的话,简单的理解就是,他是一个不被认可的私生子。